虽然替她把专访推迟只是一个电话的事,但她终究是新人,杂志社那边已经一切都准备妥当,她说不去就不去了,给记者留下不好的印象,很难保证对她以后的发展没有影响。
“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。”男人擦了擦眼泪,“她得了肾衰竭,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,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。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,医生说,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,现在只能换肾。有合适的shenyuan,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,我筹不到手术费……”
陆薄言转移话题:“当初在医院,你和芸芸是怎么瞒过我的?医院怎么可能让你做假的收费单?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推开陆薄言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的话,我不用听。”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起个床,还不至于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“你们是男女朋友吗?”
“谢谢,好多了。”陆薄言微蹙着眉,看起来并不领情,“你怎么会来?”
半个小时后,他们终于有了答案。
苏洪远闭了闭眼睛,沧桑的声音透着彻底失去后的绝望,“我知道。”
苏简安刚要迈步出去,手机突然响起来,她下意识的看来电显示,没有备注,只有一串号码。
无论如何,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,两个小时的航程,一行人吃吃喝喝,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,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。
一切似乎都在康瑞城的预料中,他递给韩若曦一根烟:“韩小姐,试试这个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:“有一件你肯定不知道……”
陆薄言约了方启泽今天晚上谈贷款的事情,一早就要赶去公司做些准备,苏简安这一动,原本就将要醒的他也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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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五公里的路程对苏亦承来说不算什么,深秋的寒风呼呼从他耳边掠过,哪怕脚上是皮鞋他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