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同意的点点头，问：“你下午有什么事？”

苏简安实在忍不住，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

“她以后也许拿不了手术刀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我们还不敢告诉她真相，薄言和简安已经在联系更好的骨科医生了。”

另一个同事愤愤不平：“医务部那帮人，平时叫处理个什么事都是慢吞吞的，上网发布消息倒是快。芸芸，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啊？”

萧芸芸很用力的抓着方向盘，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
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，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，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，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
见沈越川不说话，萧芸芸更兴奋了，笃定的宣布：“我一定是猜对了！”
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，最后他只是抬起手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“第二个可能，是芸芸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，现在线索真的在穆司爵手上。”不等康瑞城发飙，许佑宁接着说，“可是，二十几年过去了，线索不会毫发无损，我们可以做准备，但没有必要太惊慌。”

很明显，沈越川的兴致不高，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，专心开车。

但也只是一瞬间。

窗户玻璃上蒙着一层雾气，窗外天光微亮，隐约可以看出外面的世界一片苍茫阴冷的灰色。

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。”女警说，“你这个案子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，尽管联系我。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看到你，我心情就很好。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先不要想太多。”

他什么都没有多想，直接上楼，出了电梯才发现，萧芸芸坐在他的办公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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