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点五十八分。”他的声音凉凉响起。
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“姑妈，起来！”祁雪纯大步上前，一把扶起姑妈。
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“来，来，雪纯，”司妈热络的拉上她的手，走到客厅位置，“我说这里摆一套欧式布艺沙发好吗，田园风格的？”
祁雪纯动了动嘴角，本能的想要解释，想想又放弃。
她当即挣扎着要下来，却感觉他的双臂收得更紧。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“俊风……”话音未落，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身影。
否则祁雪纯不会连自己男朋友跟什么人合作都不知道。
一抓一卷，她又重新回到了他怀抱，比上次贴得更紧。
他有好几个助理，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
她继续查看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