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太太一定很幸福。”医生说。
最后终于叫出“陆薄言”三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没有反应了。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
“我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,你还不醒悟?”秦魏摇摇头,“小夕,跟我在一起,你不用操心任何事,你可以继续做现在的自己,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。为什么还要选择受伤?”
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撂下话,洛小夕转身就要离开。
苏亦承仿佛是看出了洛小夕在想什么,眸底掠过一抹警告:“洛小夕,我第一次和人解释这种事情。”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
陆薄言再不出去的话,她的脸就要爆炸了。
她和陆薄言又不是永别,刚才肉麻一下已经够了。
陆薄言的目光里却还是有什么暗了下去,但他很好的掩饰住了没让苏简安看见,只是搂紧她:“以后再说,先睡觉。”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但这一次,Candy已经见多了鬼怪不害怕了,直接示意洛小夕,“下车吧。”
……
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,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,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,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收敛了嬉笑,“我怎么也会把事情兜到比赛结束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