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
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，她已仰头将满杯酒喝下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这时候过来，恐怕来者不善。
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

一起冲进来的人，又跟着冲出去了，唯有祁雪纯坐了下来，思绪发愣。

“她不服气……”程申儿眼里含着泪，“她不服气我跟你去同学聚会……”

司俊风看着菜单上的菜品，香辣小龙虾，烤串，虎皮尖椒，凉拌辣菜……心头浮现一阵阵熟悉。

“你没必要这样……”

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，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

之前程申儿接触她，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，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，给祁雪纯搞破坏。

“不，她不会，”对方否认，“但如果你实在担心，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，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，你们……”

“爷爷。”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。

蒋奈挑眉：“自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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