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转头一看，愣了，“程奕鸣？”“不去！我哪里也不去！”浴室里传出她愤懑的低吼。

妈妈这么说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。祁雪纯走进书房，书房里没有开灯，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。

严妍要说“不是”，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，很可能还没解释好，警察真来了。“他……还顾念兄弟情分。”

司俊风刚露出的笑意瞬间在唇角边凝结。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白唐思索着没出声，眼底写着为难。祁妈毫不客气的赶人：“你不是会查案吗，想知道什么自己查去。你不肯帮你爸，祁家就没有你这个人！”

“你不用道歉，”秦乐摇头，“这都是我自愿的。相反我要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，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？”“书房里果然还有第三个人！”祁雪纯对案件的真相已经逐渐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