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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？”
她没有直接去公司，是因为她拿不准程木樱会不会帮她。
“谁教你这样的？”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
但她现在如果相信，剧情根本推进不下去。
许青如没得用了，她只能拜托傅延。
祁雪纯不跟她多说，转身上了楼。
司俊风接着说：“其实我正好有事和爸妈商量，你们知道谌家？”
祁爸知道：“你是说做海运的谌家？”
“就这么一点好处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许青如、云楼、腾一和阿灯四个人一起找来的，没敢硬闯。
他有很多个女伴的样子，那些女伴是不是都比她大……程申儿下意识的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，才闭上了双眼。
他摇头：“我妈前几年去世了，她一直想让我成为宇宙飞船的设计师，我没能做到。她不让我喝汽水，我想我可以做到。”
他没选择夜深人静的午夜动手，那时候不管是祁雪纯或司俊风，都是很警醒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