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嗯，这个问题先不说，“你凭什么指责我？我们什么关系……”下巴忽然被他握住。

她们乘坐司俊风的车子回到家。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
司俊风淡然说道：“你没考虑过这个问题，自从你爸南下，你们家的公司已经很久没有业务了。”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，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，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，他是社长，解题高手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

李秀低声咒骂：“他一定又鬼混去了！天天跟我哭穷，其实过得比谁都好！”司妈心想，还是老公这招高明，皮球踢回给儿子。

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祁雪纯定了定神，继续问：“我想知道的是，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？”

祁雪纯一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司俊风心头掠过一丝痛意，脸色依旧铁青，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