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,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,铺满苏简安的心脏。 “你们在休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苏亦承说,“知不知道外面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好戏?”
不知道是点滴起了作用,还是苏简安的渴望被听见了,接下来两天她的状态都非常好,虽然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会吐,但已经不会一吐就不停了,三餐和睡眠也变得正常,养了两天,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。 她又一次把照片塞回柜子底下,倒在床上,睁着眼睛一直到东方露白才睡着了。
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,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,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。 苏简安苦中作乐的想:不是有人说“狐狸精”是对一个女人外貌的最高评价么?她就当他们是在夸她好了。
苏简安见江家家长,疑似好事将近。 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
下午,沈越川赶回公司把他调查到的一切告诉陆薄言。 笼罩着她的黑暗一点点被拨开,他终于在暗无天日里看见了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