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出租车开到了荒山上,她更是没有发现。
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,十指不沾阳春水,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,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,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,离一般人很远,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。
“韩若曦夜店买醉,疑似为情所伤!”
陆薄言拧着眉扯掉领带,拿过手机拨苏简安的电话。
“为什么不起来吃饭?”他问。
“你们懂什么?”秦魏怒吼,“她没玩过!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
刘婶照做,扶着心不甘情不愿又心有余悸的苏媛媛下去了。
这时,秦魏正好从酒吧里出来,他怕自己忍不住上去和苏亦承干架,不看他,径直走向苏简安:“他们把烟给她的时候,我正好不在。知道的话,我不会让她抽的。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洛小夕从苏亦承的眉眼间看出他的燥结,明智的选择了低头吃东西。苏亦承这个人,平时看着风度翩翩儒雅绅士的,但是发起脾气来,杀伤力绝对不是她能抵挡住的,这也是公司的员工对他又敬又畏的原因。
陆薄言伸出手,眼看着就要揭秘了,她的脸颊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,她“嘶”了声,不得已从梦中醒了过来。
最后一个猜想让苏简安有种异样的感觉,她不敢仔细体会,忙忙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。
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
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“嗯。”他浅浅地扬了扬唇角,“下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