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！”叶落作势又要一拳勾到原子俊脸上，“我本来就偏文科的，你忘记我每次摸底考试语文都在年级前三名吗？”

他明明一肚子气，开口第一句，却还是关心的话：“伤得怎么样，还痛不痛？”

苏简安忙忙接通电话：“刘婶，怎么了？”

东子恍然大悟，说：“城哥，还是你想的周到。我马上交代下去。”

这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
但是，陆薄言知道穆司爵这么做的目的。

出发前，东子还特地跟他说过，姜家一家三口都在，他们可以一网打尽。

不到一个小时，小公寓就变得干净又整齐。

这一刻，他感觉如同有人拿着一把刀子，狠狠划开他的心脏。

“什么？”校草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，盯着叶落说，“落落，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。”

有时候，他也可以看见叶落的笑脸，和他记忆深处那张笑脸几乎可以重合，只是没有那么灿烂俏皮了。

至少，唐局长尚还自由，他也没有被限制太多。

他们在聊什么？

穆司爵顿了片刻，说：“我会带念念回家。”

宋季青围上围巾，正打算离开，就有一个人拉开他面前的椅子，不请自来的坐到他对面。

Henry点点头，说：“我非常理解穆现在的心情，再给他多一点时间也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