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她要真离开了这里也好，就不会落入程申儿的陷阱，就怕她临时改变了行动思路，他却一无所知……

“他和蓝岛的制药公司是什么关系？”

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。

她通过程奕鸣，找到了几个莫子楠、纪露露的高中校友，说起这两个人，每个人都有点印象。

“这些天我想了很多，”程申儿说道：“想阻止司俊风和你结婚，大概是办不到了吧。”

司爷爷则憋着一股气，“申儿，有些话要想好了再说。”

助理点头离去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，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。
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
“因为她也姓莫，对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祁小姐，不让你受累了，”主管坚持拦她，“给我十分钟时间，我马上把事情……哎，祁小姐……”

她和司俊风划清界限迫在眉睫，否则她真成一个名不副实的空架子了。

还没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