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,点滴不停的滴下来,融进她的血液里。
实际上,陆薄言不是不在意,而是对自己有信心。
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他挤了一点在指尖上,命令苏简安:“手伸出来。”
苏简安去开洛小夕的冰箱,除了饮料酸奶牛奶之类的,就只有一些速冻食品,还有一颗快要脱水的生菜。
“睡觉。”
以及被从撞翻的车子救出来、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与世长辞的父亲的面容……
“连简安都没有吃过,你说呢?”
司机知道苏亦承最烦等人,他之所以说没关系,多半是洛小夕救了他。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陆薄言和往常一样准时醒来,却没有起床。
她进来过几次,但现在才发现,这里可以看到日落。
她继续优哉游哉的化验、写报告。
赤‘裸‘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陆薄言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印记:“少了一样。”
洛小夕想想也是,用座机打电话叫早餐:“那我请你吃个早餐,吃完了你赶紧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