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毕竟年纪小,体力有限,走了不到一公里就气喘吁吁,哭着脸说:“爹地,我们还要走多久?” 美丽的语言,不会有人不喜欢听。
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 陆薄言比苏简安醒得更早,看见她唇角的笑意,抱紧她,问她笑什么。
陆薄言说:“我理解。” 陆薄言二话不说抱起苏简安上楼,把她放到床上。
“爹地!” 被人无意中说中心事什么的,最讨厌了!
“……” 苏亦承再仔细一想,缓缓明白了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