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男女之间非得有一张纸，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？

严妍微愣，“他有什么反应？”

听到关门声，程木樱才从卧室走到了客厅，盯着那扇关着的门出神。

她的酒劲上来了，说话舌头开始打结，脚步也有点不稳了。

“砰砰！”

严妍来到包厢外，经纪人已经在外等待了，见了她一把将她抓住，“你就磨蹭吧，还让投资人等你！”

她一口气跑到车里，程子同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
窗外的天空在她弹奏的曲子中渐渐由红转成深沉的墨绿色，这时候，天边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发光。

符媛儿更加奇怪，这些事情他不应该都知道吗，合作方当然已经确定，就是程奕鸣。

程子同心头松了一口气，但随即又泛起淡淡醋意，“你还是希望他幸福。”

这一惊一乍之下，应该能将程奕鸣的话套出来。

可她们亲耳听到程子同承认。

脑子里想的却是，那家咖啡馆她熟悉，洗手间旁边有一扇小门，门后有楼梯通后门。

用尹今希的原话说，就是餐厅的地方你都能用，关键要你方便。

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接着说：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，终究会有一个答案。”

“跟谁交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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