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什么时候?”
她笑了笑:“李婶,你去帮我找几个透明的服装袋,这里交给我。” 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,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,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。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。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 陆薄言也不动声色的享受着她难得的亲密。
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,就算还不了解他,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。 她的手一颤,随即紧紧攥住陆薄言的手不放,似乎是安心了一些,眉头却还是皱着,仍在挣扎。
她勉强笑了笑,回过身往浴室走去,陆薄言又叫住她:“你的睡衣呢?” “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,哥,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,你戒烟好不好?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,他们离开所爱的人,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。到时候不止你痛苦,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