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，许佑宁再清楚不过了。“唔，跟你一样乖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去把衣服换了吧。”

“胆小鬼。”沈越川也没发现什么异常，嘲笑了一声，却又叮嘱萧芸芸，“我要加速，抓稳了。”她一直都是很豁得出去的人，就像当年决定跟着康瑞城一样，一瞬间做出来的决定，影响了她一生。

直觉告诉许佑宁，康瑞城给她选择权的用意，绝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。可如果不是喜欢，察觉到许佑宁有可能就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时，他为什么连办公桌都掀了，却始终没有解决掉许佑宁的想法？

苏简安实在看不懂这两人的路数，所以想告诉萧芸芸，明天沈越川也会来，让她做个心理准备。她试探性的问：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？”

许佑宁的眸底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寒冰：“我要看你们在现场搜集到的证据，还有尸检报告。”“唔……”

过了很久，穆司爵才知道医生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已经太迟。“我跟你提过，最近A市有个人一直在想方设法从我这里挖生意，就是他康瑞城。”穆司爵不着痕迹的留意着许佑宁的反应，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