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他一点不舍都没有,让她先发声明,制造出是她主动终止合约的假象,大概是他最后的绅士风度。
这些新闻她能看到,陆薄言自然也能看到。
可是,没有人离职,甚至没有人提一句离职的事,他们对工作依然保持着高度的热情。
韩若曦还是了解陆薄言的,知道自己快要踩到他的底线了,有所收敛:“你找我来,不止是想跟我说‘够了’吧?还是你要亲自跟我谈续约的事?”
他一下车,许佑宁就坐上驾驶座,将车子开向古村。
苏简安接通电话,韩若曦过了片刻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是我让阿泽重新考虑陆氏的贷款申请的。”
沉浸在这种安心里,苏简安沉沉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长指抚过她的伤口:“是不是很痛?”
下午两点多,坍塌事故中遇难的工人家属从外地赶到A市,到警察局认尸。
进了电梯,陆薄言眯起眼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苏简安捂住脸。
苏简安摇摇头,双眸里却盛满了迷茫:“他现在没事。可是,康瑞城一定会再对他做什么,我要找到康瑞城的犯罪证据。”
苏简安还想说什么,陆薄言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,她只好跟着陆薄言离开。
洛小夕疯了一样冲出电视台,黑沉沉的夜空似乎正在下沉,崩塌……
十点多,陆薄言终于处理完了所有的紧急文件,洗了澡拿着一份企划书回房间,苏简安正趴在床上看一本原文侦探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