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路蜿蜒，车子开得很慢。

张导也坐下，若有所思的样子，仿佛正在组织什么难以启齿的措辞。

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伤害人是不对的。妈妈不会希望看到你伤害到别人。”穆司爵的神色和语气都比刚才严肃了一些，希望小家伙认真重视这件事。

“没有！”念念倔强地摇摇头，过了两秒，又扁着嘴巴点点头，“……有。”

“嗯！”相宜点点头说，“因为会被念念打。”

“爸爸！”小家伙一推开门就朝着穆司爵扑过来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更迷茫了，不太确定地问，“你……想好什么了？”

De

那个时候，他就应该预感到什么。或者说，应该相信母亲的话了。

“和你？我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
完全依赖婚庆团队，到了婚礼那天，感觉更像是要去参加某人的婚礼。

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，她都在怪自己，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外婆。

“嗯！”许佑宁顿了顿，冷不防补上一句，“这种地方，只适合跟我一起来。”

空气中，夏天的气息已经越来越浓，咖啡厅门口也挂上了“冷气开放”的小告示牌。

在卧室的侧门里，找出一个保险柜。

穆司爵把小家伙放到沙发上，认真的看着他：“那我们来谈谈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