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,腾一再次甩下一个耳光,他另一边嘴角也流血了。
他是想说,她本来脑子损伤就重吧,但又不敢说出来。
祁雪川逐渐目瞪口呆,嘴巴张大到,能塞下一个馒头。
“学会骗人了!”他在她耳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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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我应该去,”她摇头,“司太太怎么能在圈里潜水呢,也得让人见识一下,否则怎么能显出司总的眼光好。”
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,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。
“太太?”众人微愣。
于是,她刚起床二十分钟,并不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睡醒了的时候,人已经上了车。
“我们事先没有通知少爷和大小姐,如果她真出了意外,我怕……”手下越说心里越没底,面上也越害怕。
公司不分,本来就是大忌。
迟胖耸肩:“太太,司总让我跟你报道,说我也许能帮你。”
祁雪纯微怔,“你不只要污蔑莱昂,连程申儿也要拉下水了?”
她想了想,“守株待兔,静观其变。”
司俊风有点诧异。
她甩开他的手,再次推门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