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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跟他复婚，”符爷爷吐了一口气，“做生意本来就有亏有赚，他对你愧疚，你们还是走不长远。”
他的心口也随之一缩，抽痛得厉害。
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，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
片刻，一个身穿制服的男服务员进来了。
见她还会笑，严妍放心多了。
“那个……山顶餐厅又没多大，他能猜到不奇怪嘛。”严妍匆匆打断她的话，“我要化妆去了，下次聊。”
于是，一顿烛光晚餐拉开了架势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顺着他的话接着说：“我就是顾念旧情，不知道石总能不能卖这个面子给我。”
“程总，”她正了正脸色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他怎么会带严妍去那里！”
这时，门外响起敲门声，应该是去请符媛儿的人回来了。
他将她转过来，毫不留情挤压在门后，“走之前，先把你欠的补上。”
“怎么，你还放不下程子同？”符妈妈有点生气，“离婚是他提的，着急找女朋友的也是他，你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！”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程子同无所谓她的讥讽，“我现在要去找季森卓商量婚事的细节，你可以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