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祁雪纯见她说得这么详细，跟李秀家应该是熟人了。

司俊风勾唇一笑，没说话。

“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？”祁雪纯看着他。

很好，心理素质越好的犯罪嫌疑人，祁雪纯更想看到他们被击垮的模样！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好吧，那她也去帮祁雪纯。

“你发什么呆，我的感谢是真诚的。“祁雪纯催促，“开车吧。”

她心头咯噔，大叫不妙，凶手的匕首已经举起，她就算赶过去也来不及了。

“我不能住在这儿吗？”程申儿立即反问。

司爸司妈当然马上看出端倪，两人互相对视一眼，一个惊讶一个生气。
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

这样的场景，她再也无法多看一秒钟，只怕自己会窒息晕倒。

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
天啊，她刚才在想些什么！

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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