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健身教练猛地转头。

唐甜甜甩开那男孩子，往后退着退着，脚下忽然踩到了一个坚实的脚背。苏简安半信半疑他这番话，还未开口，就见陆薄言一手拉过苏简安坐在自己身侧，一边拿出打火机将照片点燃。

唐甜甜没有说出自己医生的身份，警官进去审讯室和同事们做了一番交代。威尔斯低头看她，唐甜甜在他身上推了一把。

“你现在放人，你在a市做的那些事，也没有人会说出去。”陆薄言手指在杯沿上轻点，“威尔斯，我不留你了，再怎么样，也不能让唐医生独守空房。”

几人走出警局，沈越川一口气憋在心里无法消解。护工打开门让唐甜甜进入，唐甜甜提步走到房间内，看到椅子上坐着一个模样颓废的男人。

地铁？“好，那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