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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按了按耳朵里的蓝牙耳机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苏简安微笑着点点头：“方便啊。”
康瑞城最擅长抓人的弱点，他很清楚此刻的韩若曦需要的是安慰、支持，和一个可靠的肩膀。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基本没有。”
在她的回应下，陆薄言的吻没有了开始时带着惩罚的粗暴，很快变得缓慢而又温柔……
果然是秦韩。
面对他的时候，她哪有这么讲道理？
萧芸芸抬起头，笑了笑：“妈妈，你不用跟我道歉。你年轻时经历的那些事情又不是你的错。再说了，有一个哥哥，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啊。虽然这个哥哥混蛋了点，但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，我勉强可以接受他当我哥哥！”
这番话还算在理，也就没有人为难沈越川，所有人将目标转移向苏亦承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听明白了沈越川活生生把秦韩的手拧断了。
看得出来，面馆已经开了有些年头了，店内的陈设还是几十年前的老A市风格，泛黄陈旧的灯光，照在简陋的木匾招牌上，没有一个地方起眼。
“芸芸，”心理医生说，“我怀疑你需要心理咨询？”
他做出投降的手势：“我是你哥哥，这已经是铁打的事实了，你说你想怎么样吧。”
“先调查清楚。”沈越川打断苏韵锦，“不管怎么样，我不希望我生病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泄露。”
他承认，刚才他不够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