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再继续琢磨下去，神色复杂的闭上眼睛，脸上一片难懂的深沉。穆司爵缓缓明白过来许佑宁的意思，笑了笑：“我以前是什么样的？”不等许佑宁回答，他就猝不及防地重重撞了许佑宁一下，“这样吗？嗯？”

康瑞城无从反驳，毕竟，他暂时不管沐沐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许佑宁身上。

穆司爵不紧不慢，施施然逼近许佑宁。“……”沈越川皱了一下眉，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萧芸芸，迟迟没有说话。

车子在夜色中穿行了半个小时，最后停在一幢别墅门前。但是，沐沐是康瑞城的儿子，他必须要过那样的生活，这是任何人都无能为力的事情，包括康瑞城自己。

这是警方惯用的套路。宋季青在心底骂了一声“shit”，劝道：“司爵，你不要冲动。你一旦选择冒险，许佑宁和孩子百分之九十九会没命。你选择佑宁，虽然对孩子来说很残忍，但是佑宁有一半的几率可以活下来。你一定要冷静，好好权衡，再做出选择！”

康瑞城接到电话赶回来，营养液已经输了三分之一，沐沐也醒过来了。“好吧。”阿金缓缓说，“东子他老婆……出轨了。东子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现的，我们在酒吧，一起喝了很多酒。后来……好像是其他兄弟把我们送回家的。我一觉睡到今天早上，刚出门就听说东子被警察带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