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怎么解释,就公开。”苏亦承言简意赅,简单粗暴。
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
洛小夕得意洋洋的问:“是不是觉得我这个样子特别宜家宜室宜嫁给你?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拉过被子盖到脖子,一脸坚决,好不容易才有了赖床的机会,死也不要起来。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无声来表达他的疑惑。
苏简安了解洛小夕,停下手上的工作,陪着他沉默了半晌才问:“小夕,怎么了?”
神奇的是,无论做什么,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。
“还不是我那个妹妹,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‘薄言哥哥’的那个。”苏亦承叹着气,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,“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,强制勒令我戒烟,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。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第一局游戏很快就开始,首当其冲被罚的是沈越川。
上次她差点把盒子打开,但是被陆薄言拦住了,这里会不会藏着他什么秘密?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怎么突然要离婚呢?(未完待续)
“康瑞城。”陆薄言坐到黑色的真皮沙发上,神色沉如风雨欲来的六月天,“简安意外认识了他,他在追求简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