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。”许佑宁好整以暇地摇摇头,“恐怕没那么容易忘记。” 他站起起来,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,然后跌倒了似的,一下子赖进陆薄言怀里,紧紧抱着陆薄言不放手。
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一块断壁突然倾斜,地下室又一次崩塌,有好几块石板砸到地下室。 不管穆司爵相不相信,那都是事实。
接下来的话,哽在穆司爵的喉咙,他瞬间失声。 阿光发现许佑宁的神色渐渐黯淡下去,以为自己的话伤到许佑宁了,慌了一下,解释道:“佑宁姐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想说……”
以前,哪怕是周姨也不敢管他,更不敢强迫他做什么事,可是现在,许佑宁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胁迫他。 “唔。”许佑宁眨了几下眼睛,努力保持清醒,“好吧,我等!”
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? 这一次,穆司爵的情绪平静了许多,看着许佑宁:“你和芸芸在讨论西遇的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