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证实了许佑宁的话她确实已经接受外婆离开的事实了。

他擦了擦眼泪，最后确认道：“爸爸，小五虽然离开了我们，但它会恢复健康，也会和以前一样开心，对吗？”

“我哪里一样？我是你妹妹，我可以这么无聊！”苏简安破罐子破摔得理直气壮，“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回答的？”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陆薄言轻轻抚过苏简安的脸，声音落在她的耳边：

开在城市地标建筑上的餐厅，临窗位置总是一位难求，临时根本订不到。

“回家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他家就在附近。”

他低头，眼睑微垂，目光专注在许佑宁的唇上，很明显那就是他的目标。

“诺诺说，我们一直都说佑宁很快就会醒过来。”陆薄言停顿一下才能说下去，“可是四年了，佑宁一直没有醒。”

苏简安又问念念：“可以吗？”

“佑宁姐。”

苏简安有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，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跟小家伙说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
沉默持续了片刻，许佑宁想起念念，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，才发现已经很晚了。

念念“吧唧”一声用力地亲了亲苏简安，跑回去找西遇和相宜了。

周姨年纪大了，穆司爵希望她多休息，见老人家忙着整理衣服，让她把这些事情交给章乾去做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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