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 韩目棠不慌不忙的给她更换药水,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谌子心微愣,对祁雪纯的直来直去还有点不适应。 “你每天让我待在家里,不知道我有多闷。”她低下脸,一脸的委屈。
“开颅,用仪器将淤血吸收出来。” 她不假思索的点头,“这段日子,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了。就算我恢复了记忆,我相信也不会有比它更快乐的。”
“我听你的。” 厅里没人。
“我没胃口,这会儿有些头晕。” “我以前是什么样?”她来了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