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“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那种地方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苏洪远的人在那儿,他们难保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
这一次,她应该没有那么幸运可以躲过去了,陆薄言……也不可能赶来救她了。
陆薄言正在看文件,从苏简安这个角度看过去,他俊美深邃的五官依然无可挑剔,指间夹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就算低着头,他身上那股让人无法违抗的强大气场也始终萦绕在他身边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见了个鬼!
秦魏呷了口意式浓缩:“怎么说?”
哎,陆老师……其实也是挺浪漫的啊。
“没什么!”苏简安抢答,利落地给陆薄言盛了碗粥,“吃早餐!”
“快点。”他蹙着眉命令。
可这毛巾是怎么跑到她脖子上的,她毫无印象。
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,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他在车上假意要吻她,最后却只是耍了她,这才叫没诚意好吧!
“你去哪儿?”
她终于知道,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,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