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正是这种神经紧绷的紧张，让萧芸芸暂时忘记了那些和沈越川有关的烦恼。

“呵，国语学得不错嘛。”秦韩眯起眼睛盯着萧芸芸单从五官上看，萧芸芸还是以前的萧芸芸，没有丝毫变化。可是，她分明又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
“医生……”苏韵锦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，“医生说、说你……”

顶多以后走法律程序解决和钟家之间的问题，留下个打架斗殴的案底，这对经常因为飙车被拘留的他们来说不算什么。

“最后，还是替江烨主治的医生介绍，苏韵锦才有了一份在咖啡厅当服务员的工作。我查了一下，工资不高，百分之九十被苏韵锦用来还欠款了，但是那点钱对那笔巨额欠款来说，只是杯水车薪。再加上抑郁症，那段时间苏韵锦过得很糟糕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若无其事的说：“大爷已经误会一个晚上了，解释……恐怕来不及了。”

苏韵锦当年是在美国遗弃了她哥哥，怎么会在A市发现线索？

他更担心的，其实是许佑宁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嘴角抽搐了两下，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。

萧芸芸年龄还小，美国对她来说，是一个比A市更广阔的天地，在那个地方，她可以自由飞翔。又或者，她会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，那个人会陪着她，用她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。

“你只需要把你查到的告诉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透着疏离和警告，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

这时，一个伴郎清了清嗓子：“行了，芸芸年龄还小，不要吓到小姑娘了。越川，你给芸芸讲一下规则我们就开始。”

萧芸芸年龄还小，美国对她来说，是一个比A市更广阔的天地，在那个地方，她可以自由飞翔。又或者，她会遇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，那个人会陪着她，用她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。

萧芸芸习惯性的想吐槽，可是转而一想，要是给她妈妈留下坏的印象怎么办？

沈越川只好说：“早餐你请了，中午饭当然要换我请你。怎么样，想吃什么？”

只是因为答应了她表姐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