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失忆了是不是，”程奕鸣无奈的撇嘴，“我跟你求过多少次了？你答应过我多少次了？”

于思睿疑惑的一怔。

一辆车快速开进花园，车上走下来一个人，是程奕鸣的助理。

符媛儿不谦虚，“算是说对了一半。”

比如符媛儿支支吾吾告诉她，一直没有她爸的消息，程奕鸣同样公司破产，不知去向的时候，她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。

她不是没咯噔，但情敌说这种话的时候，最好的反应就是毫不在意。

电棒砸空打在车上砰砰作响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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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不禁咬紧唇瓣，他什么意思，也认为是她动手？

与符媛儿的约饭，只能改天了。

严妍微愣，“你怎么知道？你玩过？”

“你醒了。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偷拍者摇头：“我真的只是个狗仔。”

程奕鸣眸光波动得厉害，但脸色仍是冷冷的，“谁让你进来的，出去！”

“程奕鸣知道了，会不会生气？”她问于思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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