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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从来没有在沈越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，哪怕坦白自己是孤儿的时候，他脸上也没有出现这种内敛却深沉的痛楚。
前两次，因为有沈越川陪着，她睡得香甜。
“我说，你没必要对秦韩忍让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是他女朋友，不是他的跟班。如果他不顾你的感受，你可以告诉他你不高兴了。有时候，大方懂事是要付出委屈自己的代价的。”
苏韵锦当然不敢说萧芸芸曾经的表现很像喜欢沈越川，只说：“我怀疑芸芸是故意催我的，她会不会发现你是她哥哥了？”
可是此刻，鲜红的血液正从许佑宁的身上流出来。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。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“嗯？”陆薄言托住苏简安的后脑勺，好整以暇的靠近她，“再说一次？”
陆薄言很快注意到苏简安的动静，叫住她：“你要洗澡？”
萧芸芸呆呆的看着沈越川，微微张着嘴巴，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萧芸芸把卡递出去，“刷卡。”
小小年纪，两个小家伙的五官已经呈现出甩一般人几条街的架势。
最后，他们一起消失在市中心那家昂贵的单身公寓门内，没有拍到沈越川离开的照片。
沈越川假装没注意到萧芸芸的走神，走出去开了门，让酒店服务员把晚餐和小龙虾摆到餐桌上。
人生，真是变幻莫测啊。
再多的辛苦，都不足以跟迎来新生命的喜悦相提并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