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俏脸红透,红肿的唇瓣依然柔软饱满,像熟透的水蜜桃写着满满一个甜字。
“小朋友,你是不是和妈妈走散了?”她柔声问,“要不要阿姨帮你给妈妈打个电话?”
冯璐璐深吸一口气,好吧,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。
“高寒,你和沈越川怎么找到我们的?”她问。
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块劳力士金表,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手指般粗的金项链,浑身上下透着两个字:老子有钱。
俩女人每人端着一杯奶茶,走在大街上欢乐的聊着。
冯璐璐愣了一下,随即说道,“还好。”
忽然,她感觉有些异样,昨晚上那滚烫的温暖没有了。
都说长痛不如短痛,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,有些短暂的痛,就足以铭刻一辈子了。
那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房子,他们在客厅的地毯上,在阳台的花架旁,还有浴室的浴缸里……
她就算不演,也没必要这么害他。
高寒微微蹙眉。
“暂时不知道。”
这杯打包好的咖啡最后到了高寒手里。
他是在害怕吗?
高寒不以为然的耸肩:“玩玩而已,何必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