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下子明白过来,摸了摸她的头,“傻。” 苏简安压抑着逃跑的冲动坐下,几乎是同一时间,包间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略带着一抹张扬骄傲的脚步声渐渐逼近,看过去果然是韩若曦。
在她眼里,天下人似乎都一个样,没有谁比谁恐怖,没有谁比谁高贵。 每一片碎裂的镜子,掉下时都仿佛在苏简安心上划了一刀,来不及考虑这样做是否妥当,她已经下意识的拉起陆薄言的手
苏简安坐在房间的窗台上,目光空洞的望着大门的方向。 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生气,却伤害自己。
头条就如苏简安所料,是韩若曦去探望陆薄言的新闻,标题赫然写着陆薄言和韩若曦在病房里独处了两个多小时,亲密交谈,出来时韩若曦满面春风,写得让人遐想非非。 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……陆薄言明明受了伤,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?
陆薄言合上杂志,“怎么了?” 这三个月里,她站在苏亦承的角度,理解了苏亦承为什么那么做,其实早就不恨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