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在季森卓面前的，不是前几天那个憔悴疲惫黑眼圈能和国宝媲美的模样。

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，有些话很难说出口，但又必须说。

“那份符氏公司股份的买卖协议，是你曝光的吗？”于翎飞开门见山的问。

孩子奶奶说了，当初于靖杰在她肚子里时也这样，这一胎肯定也是个男孩，还是小魔王那种。

他们同时看到了对方。

“是你。”程奕鸣从头到脚都不欢迎她。

然后她果断起身离开。

符媛儿知道他在故意激将她，想让她别管他和严妍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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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计划是这样没错，我也看到那份协议了，”但是，“最后我放弃了，我没有拍照，只是将协议挪了一个位置，让他知道我看到了协议。”

“爷爷对我也有恩情，”他接着说，“我能够进到A市的经商圈，都靠爷爷。”

她故意放走小朱，就是为了引出收买小朱的人，她真的不愿相信，眼前站着的人是他。

符妈妈跟着她走进公寓，立即发出疑问。

“既然碰到了一起，不如一起吃。”程奕鸣很不客气的拉着严妍坐下了。

“下半场刚刚开始。”

她不知道，但即便知道，她也不会告诉程木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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