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可能是大病?
里面的确有一张手术床,但没有进行手术,躺在手术床上的人也不是女病人。
再说了,“我就等着祁雪川来偷,我正好没机会暴揍他一顿!”
的确是傅延。
那姑娘,可能还陷在祁雪川给的伤害,出不来呢。
不过既然来了,她先将他请进屋内喝茶。
云楼低下头,鲁蓝的话并没有开解到她。
又说:“他只有在太太身边,才能真正的睡好吧。”
“太太,你见他可以,但别对他动手,他今天被打得够惨了。”
如果司俊风真瞒着她,安排路医生给女病人做手术,农场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。
看着她纤细但倔强的身影,司俊风一股无名邪火顶上了喉咙。
想起司俊风,她心头既欣慰又低落,他总算摆脱了麻烦,但自从那晚之后,他就没再出现过。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,”路医生接着说,“她清醒而且独立,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,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祁雪川也愣了,他立即举起双手发誓:“我没碰,绝对没碰她一根手指头,昨晚她是睡沙发的……”
“医生说让我找一些能够刺激到大脑的记忆,我每天忙这个事呢,”她问道:“程太太,我和司俊风婚礼当天,你在现场吗?”
程申儿问道:“祁小姐,听说你和司总闹了一点别扭,还是为了谁在你哥碗里加东西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