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早啊。”老阿姨很热情，笑眯眯的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聚着一群老爷爷的树下，“老头子们在下棋呢，年轻人，你要不要去玩一把？”他怎么都没想到，他第一次向人求助，对象竟然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孩。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突然觉得，他完全可以理解萧国山的心情。许佑宁低下头，对上沐沐充满期待而又小心翼翼的目光。

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，缓缓问：“爸爸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你和妈妈……是不是早就离婚了？”因为，没有人可以预测她的人生什么时候会进入黑暗。

许佑宁看起来和以往并没有差别，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加平静和漠然了。康瑞城没有理会许佑宁的道歉，一股杀气在他英俊的脸上蔓延开，他怒然吼道：“说，你进来干什么！”

不过，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。而穆司爵，他是黑暗世界的王者，他应该永远维持着强大气场，他的脸上永远不会出现类似悲伤那种有漏洞的表情。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乖乖的不再动，只是看着镜子。她还需要找到更多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