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路上，祁雪纯的脑子很乱，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，迷雾之中，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。

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

白唐率人上了警车，离去。

女顾客微愣，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

“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。”祁雪纯问。

女孩赶紧阻止工作人员，“你们这样做会让她受伤的。”
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，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莱昂：……

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加起来，也拦不住祁雪纯。

程申儿喝了一口咖啡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她曾经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前男友，但是被人杀了。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我找我爷爷要钱，”被杨婶这么一激，欧大把没告诉警察的事说出来了，“我要做药物研发，需要一大笔钱，只有我爷爷才能给我，你有意见吗？”

程申儿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，她凭什么那么容易放过！

“……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，我必须好好保存，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……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……”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。

谁会说不愿意。
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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