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更想找到他了,也许他又研发出了新药,或者其他治疗办法。
“那你说是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
程申儿神色间掠过一丝为难:“奕鸣哥说,只有司俊风才知道路医生在哪里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我,我答应你不冷战了,”她唇角抿笑:“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如果我花了十年时间才找回来,怎么办?万一你已经和别人结婚生子,我岂不是白找了?”这已经是开玩笑的话了。
他承认:“我也有特殊装置,我的东西在他们的仪器面前就是隐形的。”
“你现在就走,他不可能能找到你。”
司俊风紧皱的浓眉松开了。
对方甚至没有药,只有一张图片,图片里正是路医生给他已经做出来的药。
生改变,可谓无处可查。
“你说能不能呢?”她反问,神色间已不耐,“要不我去别家公司应聘司机吧,如果在别家能胜任,在你这儿肯定没问题。”
祁雪纯不高兴的嘟嘴:“你就记得羊驼了,不给我带好吃的?”
她听到一个声音唤她的名字,急促担忧,但她抓不住,一直往下坠,坠,直至双眼一黑彻底失去知觉。
祁雪纯看看她,神色失望,“许青如你想好了,一旦我拿出证据,我们就彻底撕破脸。”
矜持?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“矜持”。
腾一有些气愤:“我们给他们的报价已经很低了,给足了利润空间,他们还想赚多少!”